小年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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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文章1:小年也是年

文/邓琴

腊月二十晚上,等我忙完,发现手机上有五个未接来电。打开一看,全是母亲打来的。我看了下时间,间隔短的不超过十秒,间隔长的也只有两分钟。我开始有些紧张。

出来工作这些年,基本上是我往家里打电话。有时看到父母打来电话,心里便会感到隐隐的不安,担心家里出了什么事。这会儿看母亲电话打得这么急,这种感觉又涌上了心头。

赶紧给母亲回了电话。母亲却只是轻描淡写地问我腊月二十四有没有时间回家。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母亲是否有事。母亲告诉我,那天父亲要打黄元米果,如果能回来,正好能吃上最新鲜的米果,你是不是馋了好久了吗?

我猛然想起,腊月二十四是小年夜。在我的记忆中,家乡过小年的仪式是盛大的,。腊月二十四,俗称“入年界”,从这天开始,便要开始除旧布新。家里的锅碗瓢盆、桌椅台凳全都要搬到院子里洗洗刷刷,直到洁净发亮。对于我们孩童来说,进入小年的标志更主要是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打黄元米果。刚出炉的黄元米果热乎乎、黄灿灿的,柔软筋道,随手扯上一团,也能吃得津津有味。倘若配上自家做的红曲腐乳或是辣椒酱,红的似火,黄的似金,更是美味至极。这样的美味,只有小年这一天才吃得上,小年一过,便又有新的仪式了。而过了小年的黄元米果,便慢慢凝固,直至坚硬如石。再想吃,就需要上锅蒸,而且再也吃不出之前的味道了。

母亲说,有空就回来吧。带孩子看看我们老家的年,要是回来,我就磨几盘豆腐,给孩子也过过大碗吃豆花的瘾,你从小到大都爱端个大盆子吃豆花。母亲这话,让我想起了从前在家“等年”的美好时光。看母亲做豆腐,肯定是等年时最值得期待的事情。豆腐是常吃的一道菜,本身不值得期待,值得期待的是豆浆凝成豆腐花的那一刻,我常常一边闻着豆香,一边竭力忍住豆浆的诱惑,因为大碗吃豆腐花才是重头戏。晶莹剔透的豆腐花,有一股极浓的豆香味,细腻柔滑,入口即化。因为做豆腐工序复杂,家家户户只有“等年”时才会做,这豆花自然也就成为稀罕物了。这些记忆,因为年的仪式而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成了生命中无法忘却的一部分。

这小年的记忆止于我远嫁的那一年。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结婚以后,年都是在婆家过的。按照家乡说法,嫁出去的女儿再回娘家便是客,过年回娘家也是有讲究的。再加上工作关系,一年到头也难得回一趟娘家。

虽然距离遥远,我还是决定回去,就在小年夜这一天。正如母亲所说,也让孩子感受一下我们家乡过年的仪式。更重要的是,大年无法陪父母过,就一起过过小年吧,能一家人团团圆圆地聚在一起!

小年文章2:小年,你好

文/谈笑在指尖

阴历腊月二十三日,叫做“小年”。之所以如此称呼,是因为再过几天,作为“大年”的春节就要来临了,可以说“小年”是“大年”的前奏或序曲。小年也意味着人们要开始准备年货,准备干干净净过个好年。同时也表示新年要有新气象,表达人们心中辞旧迎新、迎祥纳福的一种美好愿望。

小年祭灶是大江南北共同的习俗。在过去,到了这一天,人们都要在灶屋(厨房)的锅台附近墙壁上供奉灶王爷、灶王奶奶,以保佑全家老小有吃有穿和平安。神龛的两侧还要贴上一副对联,上联写“上天奏好事”,下联写“下界保平安”或“回宫降吉祥”,横额是“一家之主”。古人云:“民以食为天”,所以,以前的人们把灶王爷恭恭敬敬地奉为一家之主是完全可以理解。

现在每逢小年到来,我的心中总会忍不住说声“你好,小年”,总要想起孩童时曾经过的小年。

那时,每年寒假,我都要到乡下的外婆家,逢腊月二十三那天,就能看见那里的家家户户都要搞送锅灶老爷上天的仪式,即“祭灶”。几天前,外婆便带着我上街,在街上的摊头上买一个毛竹做的“轿子”,即高一尺多,四寸左右见方的竹架子,据说这是锅灶老爷上天用的交通工具。

到了二十三那天下午,外婆就在灶头间忙开了,除尘、抹灶,把家里弄得清清爽爽,同时请出灶君爷爷神像,虔诚地安放在那顶竹轿中。夜晚时,大人们便在灶头点上一对小红蜡烛和三支香,外婆拿着香朝灶老爷拜了三拜,嘴里唠唠叨叨说些什么,然后恭恭敬敬地将香插好。此时,大人小孩都围在一旁,灶头间里一片非常严肃虔诚的气氛。插上香拜过灶君后,外婆便将煮熟的茨茹供上。

据说茨茹有苦味,灶君老爷吃了嘴里发苦,上天向玉帝汇报时就会先说苦,玉帝听了就会对这家产生同情以至降福于他家。接着再供上新蒸的年糕、荸荠、甘蔗以及麦芽糖。依照民间的说法,麦芽糖是为粘住灶君的嘴,好让他在玉帝那里别说本家的坏话。有的地方还要摆上酒,让灶神喝得晕晕乎乎,奏事时便可什么也说不清楚。外婆一边将供品端放在灶老爷面前,一边嘴中念念有词,她到底说些什么,至今我也不知道,大概总是些祝祷之类的话吧。

等到小红烛还剩一小节时,外婆和舅舅他们便抬着供着灶君的竹轿走出灶间,放到露天一个用稻草打成的垫子上,把那些供品放在轿前。然后外婆叫我们这些小孩磕头,同时把一团白色的糯米粘在灶老爷的手中,求他上天帮忙说些好话。据说,灶老爷边吃糖边会说甜甜甜,玉帝听了就会认为在要求给些田地,并保佑这家人来年丰收。

转眼间灶君要上天了,去向玉帝汇报这一家人的善行和恶作,玉帝则会根据灶君的汇报,将这一家在新的一年中应该得到的吉凶福祸交给灶君老爷处理。真是难怪地上的人们会如此地尊敬这位灶老爷,会这般认真的侍候着他。

红蜡烛点燃草把,一阵噼噼啪啪声,灶君神像在火中随风飞飘,真如上天一般。事情完结后,外婆拍拍身上的灰尘,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事情,并仰头朝天观望好一阵子。而我们这些孩子则动手去抢那些烧得半生不熟的荸荠,甘蔗和麦芽糖。

过了几天,外婆又到街上“请”回一张灶老爷的画像,大年除夕之夜重新将神像放在灶头的神龛中,外婆说:“灶老爷又回家了”。

现在“送灶”一说早已成了故事,“送灶”一事也成了当今人茶前饭后的笑料。我一直在想,糖真能粘得住灶君老爷的牙,叫他说不出话来?他到底是忠厚还是呆傻?是在尽职还是失职?玉帝好像也很傻,天底下有那么多的灶君向他作汇报,都是满嘴是糖,浑身酒气,大舌头瞎咕噜,玉帝就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个遍布天下的监察机构,户户都有,简直形同虚设,难道他也一点察觉不出来?倒是那些孩子们很是喜欢,因为祭灶完事后,可以分享给灶君的点心和糖果了。

祭灶,本是以前人为了保平安,保康富,图吉祥,图一乐的一种心愿。民俗中自有其道,一年中你都做了些什么事,神都会知道,所以教育人要好好做事。其实,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做人都是应该善良一些,本分一些,勤劳一些为好,规规矩矩做人,勤勤恳恳做事,只有这样,日子才会幸福安稳。

小年文章3:腊月年味浓

文/侯俊利

腊八过后是小年,越是觉得春寒料峭的时候,年也就愈来愈近了。

小时候总盼着过新年,印象里最深的是:一放了寒假,我和小伙伴们聚在一起放鞭炮、唱年谣:“过新年,真热闹,家家户户放鞭炮;穿新鞋,换花袄,压岁的钱儿少不了。”

一到腊月,就让人感到年味越来越浓了,让远离父母的人更加思念亲人。

记得小的时候,每到过了小年,母亲就忙活着准备过年的物品,什么年糕、腊肠、丸子、麻花、米糖等食品,年糕、腊肠是我最爱吃的美食,现在想一想,舌根上就流出口水,那味儿,如陈年老酒,一生一世都是忘不掉的。

除夕之夜,父亲都会在厨房的煤炉上置一口铁锅,锅里放满水,放入各种各样的卤料,母亲在一旁帮着依次放入要卤的猪肉、鸡肉、莲藕、海带、豆干等,为即将到来的春节准备一些可供亲戚朋友拜年聚餐的佳肴,用父亲的话来说,“炉火越烧越旺,汤越熬越香,年越过越浓。”

我和哥哥最盼望的就是这一天,因为这天我们可以吃到一年中最好吃的食物。闻着飘来的卤香,我俩馋得快流出口水,母亲刚炸完一锅丸子,哥哥迫不及待地要先尝为快,结果不小心被烫了嘴。那时的年味,除了身上的新衣,就是餐桌上的美味了。在父母忙活的整个过程中,我们总是围在她们身边,那一刻,沐浴着家人的呵护,心底里涌起的是无边的温暖。傍晚,我们贴上春联,点燃鞭炮,一种美好的心绪在浓浓的节日气氛中弥漫。

后来,我长大参加了工作,记得有一年单位留勤,我是其中的一个,年除夕的晚上,留勤的同事们就聚到了一起。大家来的时候,都带来了自家的熟食,有的是家里老人自酿的黄酒,有的是家里炸的鱼肉,同事们围坐在一桌,似乎并没有在意那顿饭是否丰盛,而是在一起谈着、笑着、闹着,举杯间传递的是一份浓浓的友情,谈笑间流露的是春意融融的节日气氛,还有对父母深切的思念,那一刻的年味竟是那么难忘。

而今,自己有了新家,且远离了父母,每年更是少不了要带着孩子在过年的时候和父母团聚。或许是因为自己也有了女儿,才更能理解父母对子女的爱,每次看到父母日渐增多的银发,还有慢慢长大的女儿,年味里更增添了一份牵挂和一份期望。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尽管每一年的新年都在平常或匆忙中度过了,但心中腊月的年味却日益渐浓,我想:那应该是人世间最温暖的亲情。

小年文章4:雪落小年

文/简简书

早上的时候,就不断地有人说,“今天是小年下”,听到的人就不禁追着说,“是吗?可不是嘛,真是到小年啦!这一年就又快过完啦!”一说一和中,悠悠的腔调里竟是意味深长、欲说还休,拖曳着岁月悠长的尾音。

一到小年,积攒了一冬的思乡情怀就涌上游子的心头,向着家的方向启程。

夜幕初降,我牵着孩子的手回父母家。正走间,一丝冰凉掠过脸颊,朝着路灯的光束看去,只见星星点点的细雪如精灵般翻飞着。“呵,下雪啦!”我以为我只是在心里默想,不想竟和孩子一起大声地喊了出来,走路的脚步一时间便也有了雪花般的轻盈。这场突然造访的雪,像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新年礼物,为我们过年的心情增添了意外的欣喜和快乐。

雪,起初还略带羞涩、遮遮掩掩,不久就按捺不住舞蹈的快乐,恣意地在天地穹宇间炫舞起来。大朵大朵的雪花轻盈、飘逸,自幽深的夜空缓缓绽放,像徐徐盛开湖面的莲,带给人无数洁白的遐想;高矮不一的树木,枝上缀满厚厚的积雪,顿然有了“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意境;节日里盛装的城市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中,与流光溢彩的街景交相辉映,美轮美奂,宛若仙境。大红的灯笼和中国结,在银白的雪中分外显眼,那浓烈的色彩、浓郁的情结,无不在这个雪夜跃动着团圆和喜庆的期盼。

路上的行人,脚步就匆忙起来,但手足间却洋溢着十分的欢乐。有年轻的情侣相依偎着,在雪地上静静漫步;一个小孩子,被父母包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里,却使劲挣脱父母温暖的束缚,手舞足蹈地去捕捉漫天的雪花,一串串清脆的咯咯的笑声洒落四周;街头,是一座极具兰州风情民俗的雕塑——一位弯腰驼背的老爷爷正在卖热冬果,一个憨态可掬的孩童正伸出碗去——古铜色的塑像,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出别样的古朴和韵味来,就有许多的路人兴致盎然地走进这一画面,拍照留念。这时候,若看见街上无论老少与男女,或嬉笑,或叫喊,或纵情的跳着,或随意的笑着,没有人会觉得奇怪,因为你呢,正也时不时地深吸一口清凉的空气,走着走着就在漫飞的雪花中旋两个圈。

大巴车行驶在城市的街道,收集了许多回家的脚步。车厢里,有人静默地坐着,望着窗外的景致沉思;有人置办年货回来,手里提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也有很多人交谈着,感慨眼前的雪和就要到来的年;身后是几名西北师大的外国留学生,不时被城市节日的雪景引得发出“Happy new year”的感叹,他们定是被中国年所深深吸引和打动了;两个小孩子把蒙上水气的车窗玻璃当成了画板,用手指在上面信手涂鸦,一个画了一朵朵窗花,另一个则画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拱足抱拳,好像在恭祝大家兔年快乐……

回到家了,大姐和小妹都在,每人回到家里都是带着大包小包的,像是盛放着鼓鼓囊囊的亲情。母亲照例在厨房忙乎着,我们围在她的身旁,一边帮忙打下手,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像极了小时候。母亲就感慨,“就是老二没回来。”我们笑着安慰母亲,“回来三个就够忙乱的了,要是四个都在,还不把家里闹翻了天?”客厅里,表兄弟三个正玩得不可开交,父亲在一旁不停地呵斥,可落在孙子身上的话里全是疼爱。

暮色中,远远近近的爆竹声不断响起,家家户户的窗口透出灯火的光晕,温暖,温馨。倏忽间,在一大家子的吵闹声中,我觉出了一种平凡而简单的幸福。这幸福,来自于家的味道、亲情的温暖和团圆的喜悦。而这,不正是年的真谛么?

小年文章5:正月里闹元宵

文/储北平

老话说,过完小年过大年,正月十五还是年。不到元宵节,庄户人家的年,似乎过个没完。闹元宵,比大年初一还热闹:赏花灯、猜灯谜、吃汤圆、舞龙狮……盛世猴年,人们尽享节日的欢乐祥和。

元宵节,在民俗节日中是唯一以“闹”为核心内容的日子。一个“闹”,让元宵节的文化传承绵延,经久不衰;一个“闹”,让多少文人墨客抒情畅怀,感慨万分。

据历史文献,西汉时已过元宵节,元宵节形成于西汉之前,似不成问题。汉武帝正月上辛夜祭祀“太一”的活动,被后人视作正月十五祭祀天神的先声,但正月十五真正作为民俗节日是在汉魏之后。东汉时佛教的传入,对形成元宵风俗起了推手作用。

元宵夜是农历新年的第一个月圆之夜,传统过年一般到此为止。也就是说,元宵节既是春节后第一个重要节日,也象征过年活动结束。潜山一些地方,至今仍称元宵为“出节”,元宵后农民就开始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

张灯观灯是元宵节的一大盛事。关于元宵节点灯习俗的起源,一种看法,认为源于对火的崇拜,原始人发现火有驱散虫蛇猛兽的神奇力量,于是在满月之时燃烧篝火行祭仪,相沿成习。也有观点认为源于道教三元说:正月十五日为上元节,七月十五日为中元节,十月十五日为下元节。主管上、中、下三元的分别为天、地、人三官,天官喜乐,故上元节要燃灯。

灯谜即写在彩灯上的谜语,又叫灯虎,比喻其艰难深奥,不易被人猜中,好似射虎那么难,故猜灯谜又叫“射灯虎”。灯谜是

富有民族特色的文艺形式,灯谜以谜语为基础,启发智慧,融会知识。谜语起源于春秋战国,是当时谋臣策士委婉劝谏之隐语,六国时盛行猜谜语。宋代始有灯谜,人们将谜条系于五彩缤纷的花灯之上,供人猜射,时至今日仍流行,尤其是元宵节猜灯谜最盛。“一时欢乐一时愁,想起千般不对头。如若想得千般到,自解忧来自解愁。”这首诗刻画了猜谜者时喜时愁坐卧不宁的情态。

灯会灯谜等为青年男女提供了自由接触,表达爱情的机会。宋词中有不少这方面的描写:“火树银花触月红,揭天鼓吹闹春风。新欢人手忙愁里,旧事惊心忆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这首词写了一对情人在元宵观灯时幽会的复杂心情,堪为我国古代爱情生活的佳作。但并非有情人终成眷属,欧阳修《生查子·元夕》词“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通过元宵观灯,触景感怀,抚今思昔,表达了词中人不胜悲伤的心情。

吃元宵的习俗始于宋朝,意在祝福全家团圆和睦,在新的一年中康乐幸福。传统节日的各种祭品和食物,均有特定的象征意义,从不少祭品和食品可以看到古代中国人祈求均衡和谐的理念。元宵与春节的饺子、端午的粽子、冬至的馄饨等食物有异曲同工之妙,均为内馅外皮,象征阳内阴外、阴阳和合包裹之象,具有深刻的文化内涵。

袁世凯当皇帝时,曾对元宵两易其名。因“元宵”与“袁消”谐音,袁世凯感到很不吉利,于是下令全国,吃“元宵”改为吃“汤圆”。转而一想,“汤圆”——“汤袁”,于是再次下旨,将“汤圆”改称“汤团”。当时民间流传着一首歌谣:大总统,洪宪年,“元宵”改名称“汤圆”;明年元宵后,谁还叫“汤团”。袁世凯只当了81天短命皇帝,就真的“袁消”了。后来有人作了一首打油诗:“诗吟圆子溯前朝,蒸化煮时水上漂。洪宪当年使禁令,沿街不许喊元宵。”袁世凯葬礼时,有人送了一幅对联:“袁世凯千古,中华民国万年”,寓意袁世凯对不起中华民国。

元宵节是一缕吹开春天帘栊的和风,是一幅多姿多彩的民俗风情画,是千千万万炎黄子孙祈愿和平期待团圆的美好节日……只要用心灵去倾听,去解读,去体会,就能从中找到无限的生机与乐趣,找到一个灿烂的主题!

小年文章6:烟花小记

要是没记错,是小年儿之后吧,我和满大根去了趟河北放了烟花。对,吃完小年的饺子,满大根赶去上他的晚班,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年底局里乱糟糟的,部门里的工作基本也告一段落,我常常被调来调去地使唤。这样也好,哪儿的领导也捉摸不透我在哪儿呢,偶尔可以在家藏着多睡儿,补补成宿成宿的失眠。

小年夜的饺子,是我叫他来吃的。俩月没见面了,虽然中间也打电话,但又见到他,我还是有点激动。头一天就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刮刮胡子,一改邋遢的模样。就跟头次见网友一样,慌里慌张。

下班到家的时候,钢镚儿一个人正包的起劲儿,皮儿都擀完了,歪歪扭扭地饺子也都在盖帘上摆着,他还在笨手笨脚地继续包。满大根进来,看到这一幕,和我一样有点吃惊。换以前,他要取笑一顿钢镚儿,然后俩人嘻嘻哈哈地开玩笑,把我晾一边。这天,他没说话,客气地拍拍钢镚儿的肩。钢镚儿直起腰,冲他一乐,“来了。”

满大根没变,只是戴上眼镜了。这天晚上我很想抱他,但囿于钢镚儿在一旁,俩胳膊一直没敢伸出来。

我也不知道这顿饭算啥主题,没喝酒,也没有说啥话。只是因为大根的单位离我家近,我说:今天小年,你过来吃吧,吃完了好去上晚班。他答应了。

第二天我去参加了区人大的联欢,本不想去,推脱说:“表都不代了,今年就不去了吧。”那边说:“来吧,点名儿叫你来,还得带节目来,欢迎你。”哎哟呵,不行不行不行。

那哪是什么节目,上哪儿都那套,靠它糊弄好几年了。就这么着,又一个春节,什么联欢,团拜,工作会,各个级别都有,五六个会连轴转,呵,还真有点走穴的意思。

又一番盛世欢歌,歌功颂德。我走出了礼堂。满大根的电话打来,“晚上有事吗?”

“没。”

“过年你回家,今天找地儿放花吧。”

“成。”我答应着,突然又一想,“不行,今儿车限号。”

“开我的。”

从天还没暗,我们沿着通往京郊的高速公路,一直开到天黑。三环、四环、五环、六环……开到连我们都不知道在哪儿的地方。路过一个又一个高速出口,一直到北京以外。外面雾气愈来愈重,车里飘着淡香的气味。坐在他的身旁,我特别踏实地沉沉入睡。仍凭他领我到什么地方。

在空旷的野外,除了两束透过浓浓雾气照过的车灯,几乎没有任何光亮。霎时的烟花,划过雾气,划过夜空,然后无影无踪。我抓住他冰冷的手,仰头看着。天,真冷。这情景,为什么只在我们的关系已经尘埃落定之后,才姗姗来迟。是缘于年的临近,还是彼此对曾经的珍惜,对错失美好的不忿。

烟花散了,雾气再次袭来。

从河北返回已是晚上八点多,我俩都饿了。在高速路上可找不到吃饭的地儿,大根把车驶出高速,在也不知是北京还是河北的乡村里,两个男人像两只饿狼一样踅摸饭馆。花了好大工夫才找到了一家农家乐的馆子,清清冷冷没有一个客人,但那顿铁锅炖鸡,吃的真香。

我又和满大根睡在一张床上,什么关系,如何定位,我理不清楚。昨天提起放下的双臂终于又抱紧了他,紧紧地抱着,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那个晚上真短,没有失眠,睡得真香。之前我度过了多少个入睡困难的夜晚,靠中药和数数儿,捶胸顿足也睡不着的夜晚,时间太难熬。

大根说:“过完年我去海南休几天假,你陪我去吗。”

我说:“去不了,我们这儿,刚过完年,假应该不好请。”

我又一次看到了他的失望,曾经爽约的结伴而行,如今又要错过。好像老天安排好的,让我一直亏欠他对我的邀约。

小年文章7:小年是扇门

文/陈来峰

农村的腊月,虽早早就拉开了年的帷幕,但真正迈进年的大门,却是小年。

小年是腊月二十三,又称祭灶关,也就是走进年的关口。所以说,想进入年的氛围,必须要经过小年这扇门。也只有到了小年这天,年的气息才算是真正到来了。

农村的小年是令人向往的,好多住在城里的人,那天也要尽量赶回去,与父母团聚,一家子高高兴兴地围坐一起吃祭灶的贡品。核桃、大枣、花生、糖果,最馋人的是灶糖,又粗又长,还扭着麻花腰身。

说,也就是打这天开始,才依稀听见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空中才会依稀出现烟花曼妙的身影。我们老家这边,小年的晚上要吃面条,而且是那种绿豆杂面,看上去灰灰的、土土的,但是吃起来却很香,别有一番风味。母亲常说的话是,吃了这道面,就算是闻见年的味儿了。

小年的味儿是令人兴奋的,尤其是孩子们。因为自这天起,家里就会不时地蹦出很多好吃的年货,父母也会放下农田的活,赶年集,买年货,杀公鸡,杀年猪,打扫家里卫生等。家里的院落里,每天除了喜庆的气氛,还会飘着蒸肉包子、黏豆包的香气,油炸麻团、油炸鱼肉的喷香来。

醉醺醺的年很快就要来了。从小年这天起,我们也开始心里默默掰着手指,数着日子,还会按照习俗,念着俗语,欢快地等待着新年的到来:“二十三祭灶关,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

这美妙的年俗,打开了一幅幅优美的画卷,也打开了人们淳朴的心灵。年的魔力,似一个精灵,又似一张巨大的网,将四面八方的人们都圈了回来。他们跋山涉水,不远万里也要赶回家里,不为别的,只为那相聚的美妙时刻,哪怕时光很短暂。

小年文章8:彩绸飘舞的年味

文/月上贺兰

小年二十三,浓浓的年味就已经扑面而来。这不,去银川办事回来,到了平罗东门桥头,看见一群身着节日秧歌服的大妈们正在彩排,周边围观了不少欣赏的人群。清脆入耳的秧歌鼓点,飘逸舞动的彩绸扇子,轻盈灵动的动作,伴随着观众热情洋溢的掌声与喝彩声,把节日前的年味渲染得如同“一棹清风颖水波”,荡漾在小城的上空。哦!彩绸飘扬,年味飘荡。看彩绸在空中舞动着,嫣红似火,灿烂如花,不禁心潮澎湃,多么熟悉而又温暖的场景啊!透过蹁跹飞舞的彩扇,我仿佛看到了遥远的大山深处,二十六年前那个身穿演出服,脚穿绣花鞋,手执红绸扇在人群中机灵活现、洒脱自如的旱船小姑娘,那个花一样活泼灿烂的小姑娘就是我。

汝矿文艺宣传队白小霞、黄兴那一代演员在样板戏结束以后,纷纷走上工作岗位,矿文艺宣传队也随之解散。其后,过年矿上都是从外面请歌舞团或是秦腔剧团来矿慰问演出。个头矮小的我第一次在矿电影院前台下看见那时还属于煤矿文工团演员的关牧村和于淑珍。她们那低沉浑厚的《吐鲁番葡萄熟了》,那清脆悦耳的《太阳岛上》,每一首演唱都引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对我们这些久居大山深处,每天只听广播,不见真人的煤黑子们来说,能够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他们的现场演出,激动的心情可想而之。

但是,从外面通往大山深处的公路只有一条,而且蜿蜒难行,一到冬天就容易大雪封山,请一次剧团来真的不容易。

1987年,那时的我才17岁,可是在破煤机临时工人群里也算是有一年工龄的人了。不知道是怕下雪封山请不上剧团的缘故,还是矿上考虑重新组建文艺宣传队,总之,煤质科接到任务——组建社火队。那时在煤质科管辖的破煤机干活的临时工子弟有百十个人呢,秧歌队由煤质科抽调人员组织排练,文工团由各连队和科室部门抽调有才艺的人员组建。矿领导决定不请外面剧团,自己办一台红红火火的演出。于是,正值青葱年华的我顺利进入秧歌队。

第一次看见扎的像花轿一样的旱船,那黄亮的流苏是那样耀眼,那两头活灵活现的黑毛驴,让出生在大山的我大开眼界。我很少回乡下,基本上连骡子和毛驴都分不清。面对这些稀罕的道具,领队根本不让我们碰,生怕我们会损坏。其实,我们哪敢用手狠狠摸呀,更不要说钻到里面试试这些道具。耳边总能听到领队的那句话:“谁弄坏就加倍扣工资。”那时我们装车、掀矸辛苦一个月才挣60块钱,双倍的工资呀,谁敢舍得冒着被扣双倍工资的危险去摸一摸这些宝贵而又娇嫩的玩意儿?

集中练习时,我们都很用心卖力,因为我们知道旱船、骑驴的人选就是从我们中选出来的。那时的我练习时也用心卖力,我自认为自己还是蛮机灵的,因为我爹和我家很多亲戚都说我是一个机灵的娃。我对那两头黑驴不感兴趣,让我感兴趣的是那花轿似的旱船。我知道一个旱船三个人,一个撑船、一个划船、一个耍船。我个头不高,撑船轮不上我,划船需要一个戴假胡须男子,唯一希望就是边上手拿绸扇耍旱船的人。我见过耍旱船人的服装,与秧歌队不一样,深粉色的斜襟搭扣上衣,裤子也是成套,又像是绸子又不像那种面料,亮亮的很好看。最主要的是那双缀着毛穗的绣花鞋,真叫一个漂亮。我偷偷试穿了一下,刚好合脚。我还悄悄把玩了一下红绸扇,上下翻飞的不是扇子,而是我的心。那时的我,就知道啥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了。

为了能穿上这套漂亮的演出服,我在练习时仔细聆听鼓点,认真观察老师的手势和动作,并揣摩模仿。为了能从众多练习者中脱颖而出,我也下了一番功夫呢!可惜的是,由于个头矮小,容貌也不太出众的缘故,耍旱船的最终人选是聪惠和另外一个相貌比较出众的女孩子。心里虽然失落,可是毕竟还是个孩子,能留在秧歌队里表演总比去破煤机上班强吧,所以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节目人选定下来之后,谁就进入谁的角色。有的时候,漂亮与天赋一点都不挂钩,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我们秧歌队排练完,有些人一边玩去,而我总是留在大会议室看旱船和骑驴的排练,每次看到骑驴的在排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想上去狠狠踹那两头黑驴的屁股。内心还是惦记旱船,两个撑船的其中一个是我的闺友秀琴。她们每次排练,老师都说一句话,人长的不错,可是表演起来一副死相,一个旱船耍的好坏,端看的就是一个耍字,所以耍旱船的人一定要表演自然活泼,腿脚轻灵,动作花样多才行。也许是被老师数落的心里承受不了羞臊的缘故,有天下午只有聪惠来了,另外一个耍旱船的女孩子没来,听说人家宁愿去破煤机掀矸也不愿听老师的数落和他人的嬉笑声。

得知这个消息后,那套漂亮的演出服和绣花鞋再一次激起了我蠢蠢欲动的愿望,放在现在,时髦的说法就是有心计,爱表现,可那时的我才17岁啊,没有太多的杂念,就想穿上那套漂亮的演出服。徘徊再三,终究是抵不住诱惑,我毛遂自荐去鼓点师傅那儿,央求师傅们给一段鼓点,我来试试这个角色。正在抽烟闲聊的师傅们没有拒绝我,点头同意并且破例把红绸扇道具借给我。看见师傅们同意为我配鼓点,撑船的秀琴赶紧钻到旱船里撑起旱船,一边给聪惠划船的小王说,我来划船。一直性格外向的我,平时就喜欢嬉闹,一串清脆的鼓点彻底把我带入其中,喜悦的笑容,轻盈的步伐,搞笑的动作,手腕下灵活翻飞的绸扇,引来一旁秧歌队员阵阵掌声。鼓点停下来的时候,不知道啥时候出现的老师轻拍手掌说,这只船耍旱船的人就是你了,我一听高兴的直接蹦起来。划船的小王跑去给老师说:我们三个人一个船吧,我们配合的多好呀,月凤快乐的情绪都感染了我们,老师同意了。也就是这一次,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快乐的情绪竟然还会传染身边的人,这就更激发了我的表演热情和兴趣。

在初二、初三两天社火表演中,穿着那套心仪已久的演出服,我那份兴奋和激动,真是难以言表,漂亮合体的演出服让我醉心地投入了表演。我搞笑的表情和娴熟的演技,深深地吸引了观众,喝彩声、鼓掌声始终向着我们这支旱船爆发而来。

我们清新明亮、洒脱自如的表演,成为一边倒的架势。船到东边人群就呼啦啦倒向东边,船到西边人群又倒向西边。我们跑船,连鼓点师傅都跟随我们跑了。你还别说,手中上下翻飞的红绸扇一次也没有从手中脱飞出去。

那个年代,大山深处物质精神都很匮乏,秧歌队也就成了矿工们丰富业余生活的主要娱乐项目。晚上文工团的演出,观众人山人海,阵阵掌声都是对我们演出的鼓励和肯定。而我也一下被更多的人认识。人群中不时有人说:看,那个个头不高的耍船小丫头就是培林的小女儿,不时还有人喊“二牛,二牛”。除了老邻居就是与我一起长大的玩伴,有几个知道我的小名呢。我想,那时的她们也是为我高兴喝彩吧!

毋庸置疑,表演过后我们受到科领导的表扬。科长说:这次无论是文工团还是社火队演出都很成功,矿领导给予我们所有参演人员表扬。并指着我说矿领导看了,都说你旱船耍得好。我羞涩地低下头,有谁知道我毛遂自荐的目的就是为了那套漂亮的演出服,17岁的社火表演也给自己留下了几张珍贵的演出照片。就连我的对手,另一只船上耍旱船的聪惠都说,我妈说别看你长的好,耍船时一副死气百呆的样子,一点也不活泼。你看另外一只船上耍船的小丫头,灵活的像只猴子,窜来跳去逗的众人哈哈大笑,我都撵着看人家表演去了。那时的人质朴得心无城府,夸赞人也是由衷的。

现在想想,每个人心中都有美好向往的东西,并为之不懈奋斗。也许17岁的我还很单纯,但我就是凭着刻苦努力的精神,再加上我的表演天赋,让我成了那时的小“名人”。

时光荏苒,一晃26年过去了,再嗅这浓浓的年味,里面有的是温暖的记忆,怀旧的思绪,还有的是追寻的梦想。逝去的是岁月,留下的是印痕,“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同样的彩绸飘舞,从二十六年前的大山深处一直飘舞到了二十六年后的小城街巷,飘舞出了一个悠长悠长的年味,飘舞出了一个长久而温馨的怀念,在生命的耕耘中搏动,在岁月的变迁中延续,每一次拔节都让人感慨,每一次回味都让人怀想!

小年文章9:除夕,回到我的村庄

文/程应峰

进入小年,兄弟们就开始在微信群里热聊回家一事。腊月二十九下午下班后,我赶紧打电话租车回家,妻儿在一旁眼巴巴地等着我的安排。一个小时的车程,除夕,我们一家回到了我的故乡。

放下行李,我走向户外田畴。踩在柔软的田埂上,视野之内是参差错落的房屋,是冬阳包裹的山色,是草黄叶枯的场景。那熟悉的土地和泥土气息永远是生动亲切的。枯黄处,也有一些细小的野花开,星星点点。村庄散发出春天的意味。

村口那方池塘还在,只是变小了。村落扩大了,房屋增多了。

村东头的老树依然兀立。阳光是从树梢披落下来,模糊了我落在地上的视线,让我感觉到了一种诗意的存在。想到一首诗《回到熟悉的村庄》:回到熟悉的老村庄,村头的老槐树守着石碾,灰瓦房和青石台阶还在……是啊,青瓦石墙,轱辘而动的石辗,倏然就成了梦中旧事。

也许,原本熟悉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变得陌生,但再怎么陌生,它依旧是你的村庄,是你牵肠挂肚的地方,是你目光放不下的走向,是你心中解不开的一个情结。

过年,回到一座村庄,揣着一颗抱朴守拙之心,拾拣记忆,直到黄昏日落,视线模糊。有人说,人生,是一种替换,一种轮回,村庄何尝不是如此?

春节,是一年的起点;村庄呢,是人生的一个驿站,回到这里的人,又从这里出发。走得再远,走得再久,村庄,会影子一样投射在远去的人心里。

可以说,生活在城市里的人,都有一座属于自己的村庄,那是亲情相依的去处,是心灵皈依的所在。属于我的村庄,在白羊山脚下,在红石河边,在一个叫路口桥边白羊程家的地方。

小年文章10:过小年

文/王霞

在北方,天寒地冻,人们把一个年过得长长的。打进腊月起,就开始了忙碌,而到了小年就开始正式筹备,俗称:忙年。

小年,腊月二十三。写到这,我恍惚了一下。不知怎的,母亲突然就站在了我的面前,还是生前的样子。不,是我小时候的样子——系着围裙、袖子挽起。印象中,这是一年里母亲最忙碌的时候。小时候这一天,是母亲宣告大忙碌的开始。从这一天起,母亲一边忙碌——打扫房间、筹备年货,一边跟粘着她的我讲述各种习俗、禁忌,还有儿歌:“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炖炖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

二十三是小年,家里要祭灶。那时候灶台上已经没有灶王爷的神像了,可是母亲还会履行一套繁复的程序。别的记不住,就记得封灶王爷嘴的灶糖,又脆又香,入口即化。这天,母亲还要扫房。她把我们都赶出去,把家什用旧报纸盖上,用头巾把头发包住,把鸡毛掸子绑在一个长竹竿上,然后把房顶、屋角到处的积尘掸得干干净净。最后再把窗帘洗净换上,窗户擦得一尘不染,连锅碗瓢盆都用炉灰擦洗得锃明瓦亮。

这些年,繁忙的工作和家人的纵容,让本不勤快的我把日子过得更是粗糙了许多。但是,母亲在世时,再忙再累,我都会把玻璃窗擦得锃亮,满足老人家亮亮堂堂过新年的愿望。母亲走后,搬了家,大大的、多多的玻璃门窗成了心病,我总想自己擦,也想享受年前的忙碌。可是真的要擦下来,估计几天爬不起来。每次,家人都拦着,最后,就是小时工解决。每至此时,我就会想起儿时母亲的忙碌,那种艰辛生活中,母亲所承受的生活压力及劳作。然而,她让我感受到的却是对生活的向往和欢乐的期望。现在想来:那些年里,我之所以能坦然、淡然地经历风风雨雨,走到今天的平和从容,并还能以宽容的心态对待一切,和妈妈传递给我的这种温暖有着深深的联系。这是妈妈给我最宝贵的财富,是足以应对任何变幻的厚实的底蕴。

此时,心中是一种暖暖的痛楚,混杂着感激、思念。

小时候的这一天,除了有黏牙的灶糖,还有饺子,虽肉少菜多却格外好吃。今年我也想给儿子包上一顿菜多肉少的饺子,不止为回忆,还要把母亲给我的宝贝传递给他——那种坚韧、乐观、永远充满希望的心境。

小年文章11:老家的小年

文/余显斌

小年,在腊月二十四。

我们那儿有一个风俗,小年之夜,老鼠嫁女。这天晚上,据说,老鼠会把自己的女儿打扮一新,吹吹打打,一顶花轿送往婆家。

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我还小,大吃一惊,老鼠的女儿还有谁要,于是问:“给谁啊?”

母亲一笑说:“给猫啊。”

我更是吓了一跳,猫和老鼠可是死对头,现在竟然成了亲家,老鼠还亲自送女儿去,不怕让老猫给一口叼了去?母亲说我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硬要问沙锅能煮多少米”,其实,她也说不清,因为她也是从外婆那儿听来的。外婆呢,估计是从外婆的母亲那儿听来的。而且,母亲还说,半夜里把耳朵贴到磨眼上去听,能听到唢呐声,还有鞭炮声,还有“吱呀吱呀”的花轿声,那就是老鼠嫁女了。

老鼠嫁女,为什么得在磨眼旁听?为什么半夜去?这些,母亲也说不清。

我一直打算去听听,可是,从小到大,每年腊月二十四晚上一觉醒来,都已经天亮了,老鼠女儿已入了洞房,我也因此一直没有听到磨眼中的老鼠嫁女声。长大后,知道这是个故事,一笑了之。再仔细想想,就笑自己傻。于是,这个传了一代代的故事,也就懒得传下去了。

因此,儿子从来不知老鼠嫁女一事。

时下的小孩,怕连听也没听说过这个故事了。

现在,我们有电视,有电脑,都忙着看这些去了,很多美丽传说都和我们挥手作别,其中也包括老鼠嫁女。更何况现在也没有石磨了,磨眼更无处可寻了,到时一讲,孩子们要寻找磨眼听老鼠嫁女声,不是纯粹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一些风俗就这样渐渐流失,也有一些慢慢留下来。

譬如在故乡,腊月二十四前,得把过年吃的东西置办好,苞米花得炒了,黄豆也得炒了。家乡过去不是用机器炒,是用锅炒的,在包谷里搅上细沙,朝锅里一倒,烧起火炒起来。包谷里混沙,是避免苞米花炒糊。每次只能炒一碗,一碗玉米倒进热沙里,“咯咯叭叭”放鞭炮一样,苞米花乱炸乱跳一片雪白。我们围着灶台叫着跳着,飞出的苞米花,一把抢来塞进嘴里,又烫又香。

然后,炒黄豆,方法一样,但黄豆得提前用水泡一下,鼓胀一些,这样才能炸开腰,咬在嘴里“咯嘣咯嘣”的才有味。

还有油条,还有麻叶。

麻叶是一种三角形面片状的,放进油锅里一滚即出,时间不能长,长了就老色了。然后用笊篱捞出来,放在那儿,金黄亮色的,泛着油汪汪的香味。

这些东西,老鼠爱吃,不过,小年之前它们不敢偷嘴,有猫看着。小年之后就不一样啰,用母亲的话说,猫鼠成了亲家,老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时,听了这话,我暗暗不满于老猫的徇私舞弊,揪了它的胡子,老猫咪呜一声叫,很委屈地跑了。

那些吃食放在哪儿,我们是清楚的,玩累了就跑回来,悄悄装上一些,分给同伴吃。

可惜,这些吃食现在也没人做了,炸苞米花,有机器来,其他东西哪有卖的饼干瓜子好?因此,腊月二十四,终于冷清下来。

在童年的记忆中,一到腊月二十四早晨,太阳还没照亮窗户,不用母亲喊叫,我们就爬起来,穿了衣服,到院子里,一群小孩叽叽喳喳叫着。有的说,我妈还准备炸米花呢;有的显摆,我家还准备炸油条哩。显摆完,大家又纷纷向家里跑,如果家里缺哪一样,一定哭闹着不行,必得也炸上一点,才带着泪水又笑起来。这时,母亲总会说:“猫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母亲说时,也是一脸笑笑的。

到了半上午,“咯咯叭叭”炒苞米花儿的声音,就东一家西一家响起。年味,也就从空中,从这响声中,从孩子们的叫声中,一寸一寸走近,走入小村中,走入千家万户中。

有时想想,小年不是老鼠嫁女,是村人在嫁接一种幸福,一种新年的喜庆,一种年味。这些,对现在的孩子们来说,已渐行渐远遥不可及了。

有时想想,真替现在的孩子们可惜!

小年文章12:生命成长的大小年

文/快快乐乐的203班

早晨,给女儿读任大星先生的散文《菜园里的大枣树》,有这么一段:“这株枣树所以被称之为大枣树,是因为它树身的高大和枝叶的繁盛。即使是小年,结的枣子也成百上千;到了大年,满树都是成团成串的果实,叫人看了满心欢喜。它的最大好处是它有自生自长的能力,根本用不着人们在它身上花费一点儿心计和力气……”

或许不少人都感受到过水果大小年给生活带来的影响,我印象最深的是小时候吃龙眼,遇上大年,大人们总是用大篮子兜回个大肉肥的龙眼,妈妈往铺满龙眼的瓷碗里浇上滚烫的稀粥,不一会儿,一顿让人生馋的早餐就呈现在我们面前了,“今年是大年,就多吃点吧,明年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口福了。”把龙眼粥推到我们面前时,妈妈还总带上这么一句。

我以为生命的成长总是充满各样变数的,起落变化乃是成长的常态。植物如此,人亦如此。当下的父母面对孩子学习成绩的起伏,如焚的心情我是经常领教的。

放松心情吧,也许我们的孩子没有任大星笔下的那颗枣树那么幸运,“即使是小年,结的枣子也成百上千”,但只要付出少许的耐心,大年的收成总是可以期待的,我妈妈当年在感叹“明年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口福了”时,我并感觉不出她有太多的抱怨与失望。

平静地接受孩子成长中的大小年吧,大枣、龙眼都如此,何必太为难我们的孩子呢?

小年文章13:过小年

文/郝天鹰

小时候,每到腊月二十三,父亲就会早早地起床去赶集,那时候生活很艰苦,准备过年的东西虽一切从简,但惟独黏糖不能省略不买,因为这一天是小年,是各家各户欢送灶君升天的日子。

那时候,农村人用柴火做饭,家家户户都有一个灶台,每当过大年时,靠近灶台的墙壁上都会贴上一张灶王的新图画,并贴上一幅对联,上联:上天言好事,下联:下界保平安,横批:一家之主。由此可见灶王在人们心中的重要地位。

据迷信的老人说:从旧年的除夕到次年的腊月二十三,灶王爷每天都监督着各家的情况,然后做个年终总结,骑马升天去向玉皇大帝汇报,玉皇大帝根据情况来决定对各家来年的奖罚,给表现好的人家赐福,有劣迹的人家则反之。

庄户人家虽大都是勤俭善良之辈,但一年之中难免都有些小毛病,如做饭不小心弄洒了米面,或在吃饭时训斥大人、孩子等等。过后想想都觉得是罪过,何况灶王爷呢?但检讨自己的同时谁不希望来年过上好日子呢?于是,人们就把希望寄托在灶王和黏糖上,多给灶王供些黏糖,一是黏糖很甜,让他老人家吃了糖之后,上了天就会嘴甜甜的专汇报家人的优点;二是黏糖很粘,黏住他老人家的嘴巴不让他上报缺点。

到了小年的傍晚,母亲还会选一根高粱杆,把高粱杆一点一点的剥开,分成皮和瓤。高粱杆的瓤做出马的身体和四肢,在弯曲的地方用柔软的高粱杆皮做连接,最后还不忘给马安上一对纸糊的翅膀,一匹正准备飞翔的天马模型就做好了。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烟熏了近一年的灶王像取下来,覆盖在天马身上,点上香,摆上喂马的草料及黏糖和供品,叩三个头,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大概都是些让灶王爷上天多说好话,来年再保佑全家平安之类的话语。等这些仪式完毕,父亲就会燃起一挂鞭炮,同时也把旧的灶王像点燃,直到这时一家人才松一口气,好像看到了自家的灶王爷骑着他的坐骑已飞回到天堂为全家祈福去了。只等到大年三十,灶王带着对一家人的吉凶祸福,再领各路诸神来人间过年。到了初三,诸神都回到了天堂,只有灶王留在人间,又开始了新一年的监理生活。

如今,灶台和灶王像从人们的视线里销声匿迹,祭拜灶王、把来年的幸福寄托于神灵的场景也不多见了,但在小年这一天,在一年中的每一天,对幸福生活的期盼是从来没有改变的。

小年文章14:祭灶趣谈

文/牛余和

小年到了,春节这出大戏的开场锣鼓就热热闹闹地敲打起来。

小年的重头戏自然是祭灶。一年没人搭理的灶王爷在这天忽然成了主角,破天换地受到人们的顶礼膜拜。记得小时候,小年一到,各家各户都要打扫卫生,然后就只等天黑,看大人们给被烟熏火燎了一年的灶王老儿上香摆供,叩头祭拜,祈求他上天言好事。供品中粘糕是绝对少不了的,以防这灶神万一是个耿介老儿,好吃好喝之后仍然不通人情世故,把家里那些拿不上台面的嗅事给捅到天上去,岂不就祈福不成反招灾了吗。然而,甜甜黏黏的糕毕竟是有诱惑力的——特别是对一年才捞着吃一回请的灶王爷——只要吃了粘糕,灶王爷的嘴就被黏住了。就算他不想上天言好事,起码坏事是说不成了。哈哈,神仙因为要受香火,总会不小心着了小民的道。

中国的传统民间文化真是深奥、有趣得很,也聪明得很。真不知道那玉皇大帝和殿上群臣,面对一群来天庭奏事却又黏住嘴巴的最底层官员,将会何以处之。

——好长时间以来,一直在一本接一本翻读自认为该读和爱读的书,不觉已是小年。即颂各位久违的朋友小年安好。

小年文章15:灯展游记

文/文俊

17日,阴历小年,也是大唐芙蓉园“中国梦丝路情”新春灯会启动的日子。下班后,我匆匆奔往大唐芙蓉园,老远看到,西门外黑压压的一片人群,音乐声、吵噪声、喇叭声相互交杂,彩灯炫丽,射灯飞舞,启动仪式貌似已经开始了。我不太喜欢这种喧嚣吵杂的场面,微微扫了一眼,便直奔灯展现场了。

近些年,大唐芙蓉园每年都举办灯展,这似乎已经成为春节园艺活动的标配了。很多游客、市民也把逛灯会作为春节假日的消遣活动,纷至沓来,赏灯观景。我也不脱俗,几乎每年都到灯展现场,看到各种栩栩如生、美轮美奂、养眼悦心的各式灯组,熙熙攘攘欢悦的人群,顿感团圆热闹的节日气氛,富足太平的盛世景象,从内心感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魅力,感慨我们赶上了好时代,自豪感、幸运感、幸福感油然而生。

每年大唐芙蓉园的灯会都有主题,都分版块。今年灯会主题是“新春大潮会”,按照“盛世国韵、酷玩唐潮、天街灯市、庚子新春、梦幻森林和瑶池映月”六大板块设计,引入“长安十二时辰”元素,力图还原大唐上元灯节盛世景象,据说“孔雀迎宾”灯组还将挑战吉尼斯最大灯组记录。

或许是第一天点灯亮彩,游人并不爆满,这也为轻松欣赏创造了机会。我背着行囊,悠闲从容地沿着湖边彳亍,边走边瞧,边走边拍,步履轻松,心情愉悦。灯光下的“唐派建筑”流光溢彩,富丽堂皇。黯淡光幕中的“唐市”,朦朦胧胧,影影绰绰,古朴沧桑。几条鱼型的灯笼漂浮低空,几个唐装男女穿梭其中,置身于此景此致,仿佛是走在了大唐的街市,徜徉于盛唐的园林,穿越到了唐朝盛世,感受到了盛唐的繁华昌盛。

我没有刻意去寻找六个板块,也没有特别关注“时辰”元素,只是慢慢地走,随意地瞧,心情放松,心境愉悦,这可能也是我逛灯会的主要追寻吧。

“孔雀迎宾”前,倒是仔细赏析了一番,彩灯宏伟高大,华丽精彩。我仰着头看着“孔雀”,默默地想,这种灯组有没有吉尼斯的“噱头”并不重要,只要老百姓喜欢,老百姓高兴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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